话。”
楼础笑了笑,四下寻找,“大府送来的箱子放在哪了?”
张释清不吱声,小丫环起身道:“放在床下了。”
楼础走到床边,弯腰探头,果然看见几只箱子,全都一模一样,他挨个拽出来,发现都已上锁。
“钥匙给我。”楼础说。
张释清违背诺言,转向楼础,伸手按住腰间,“我就知道会有这一刻,你与那些出身贫寒的人没有区别,乍富之后就要变坏,眼里离不开金钱,总想拿去挥霍。”
楼础苦笑道:“我只找一件东西,其它不动,而且——这是楼家的箱子,不是你的陪嫁。”
张释清想了一会,“如果嫁来的人不是我,而是一个寻常姑娘,楼家还会给你这些东西吗?”
楼础只得承认:“不会。”
“然也,所以箱子里的东西都是我的。”
皇帝聪明,所以他喜欢的宗室子弟也都伶牙俐齿,张释清自不例外,头几天因为过于伤心,才没有完全显露出来。
楼础打点精神 ,“这里是楼家,你既然嫁过来,就得遵守妇德,王妃肯定教过你吧,‘未嫁从父,出嫁从夫’,我是夫,你得从我,所以把钥匙给我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