巧,太子今早进城,柩前继位,新帝身边的梁升之乃梁太傅之孙……”
“不必说了,本王明白。”湘东王对楼、梁两家的恩怨十分了解,“大将军有何计划?”
楼础起身,取出父亲的私印,双手捧送给湘东王。
湘东王接在手里,半晌不语。
乔之素笑道:“殿下恕罪,我这个……路上受了颠簸,肠胃不好……”
“去吧,外面卫兵会给你指路。”
乔之素告退,湘东王抬头问道:“大将军这是何意?”
“天成乃先帝所建,留与子孙,大将军忠于张氏,愿奉有德者为主。”
湘东王摇头,“太子刚刚登基,怎可说这种不忠不孝的话?”
“太子在秦州受到惊吓,身体孱弱,已是重病缠身,勉强回京,怕是不支。”
湘东王腾地起身,又慢慢坐下,“陛下还有其他皇子。”
“天下将乱,而陛下诸子皆弱,谁堪大任?宫中若选立幼子,必有母上夺权之忧,若选立壮年——”楼础盯着湘东王的眼睛,“必是济北王。”
“济北王乃是陛下亲弟,选他理所应当。”
“济北王若是继统,太皇太后又会成为皇太后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