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照样还能治你的罪。”
道理是这个道理,若非欢颜先开口,谁也不敢提出这样的建议。
楼础深揖致谢,不再猜想大将军和兰夫人的用意。
欢颜躲开,“我也有一点私心,天下昏昏,败乱将起,十七公子此去并州,若得一展宏图,勿忘今日之别。”
“妹夫要去并州?”张释虞惊讶地问。
楼础点点头,他当然要去并州,也只能去并州。
张释清不知何时出来,站在楼梯中层,插口道:“欢颜郡主总是想不开,天天将乱字挂在嘴上,天成朝精兵猛将众多,还怕一群乱民不成?其实我明白,你就是想找个借口帮楼十七。”
欢颜的脸色也有点红,张释清转身上楼,大声道:“我可不要他记得,我们说好了,今后再不见面。”
张释虞尴尬地说:“妹夫别在意,妹妹年纪小,不会说话。”
“我不在意,这就出发吗?”
欢颜只是过来告别,送来一些礼物,张释清也不能随便出城,张释虞带着楼础上车,一直送到城外的十里亭,留下一匹好马,拱手告辞,“天下大势我看不懂,可能会乱,也可能不会,妹夫走得越远越好,并州沈家未必稳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