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,也要给并州沈家这样的霸主出谋划策,宁暴儿……”马维摇头,“连乱民都不容他,前途堪忧,肯定到不了江东。”
“嗯,我也不愿留在他身边,可逃是逃不掉的,最好想办法让他送咱们去晋阳。”
“行,我倒有个办法,待会你顺着我说。”马维也不多做解释,继续揉脚,长叹一声,“想不到我竟然沦落至此。”
宁暴儿带人回来,他们尽拣荒路行走,远离村镇,无人可抢,只能射些鸟兔回来充饥。
饭做得匆忙,天黑前就得灭火,肉收拾得不干净,兼又半生不熟,徐础、马维只吃几口,做不到像其他人那样大口咀嚼,遭到不少嘲笑。
趁着宁暴儿心情尚佳,马维开口道:“恕我冒昧,请问大王整收河工之后,做何打算?”
宁暴儿嘴角带着血迹,平淡地说:“顺流东下,先至淮南,再渡江去江东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我就是吴越王啦,招兵买马,巩固地盘。你问这个干嘛?”
马维笑道:“大王既然留我二人当军师,我心中就忍不住替大王琢磨以后的事情,所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,若论行军打仗,我二人一无是处,若论远虑,我倒是有些想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