谓大步走来,什么也不问,直接道:“我没东西收拾,这就可以进城。”
刘有终笑了一声,带两人出庄园,乘车进城,这回没遭阻拦。
晋阳城内人来人往,颇为热闹,但是差不多一半人看上去像是逃难百姓,推车挑担,携妻负子,不是一脸木然,就是一脸惊慌,经常传来小孩儿撕心裂肺的哭声。
晋国公府前比较安静,整条街都有卫兵把守,百姓必须绕路而行。
马车由偏门直驶入府,沈耽早已守在院中,一见马车,立刻迎上来,张开手臂,大笑道:“千盼万盼,总算盼来了。”说罢亲自扶徐础下车。
刘有终自己下车,谭无谓坐在上面不动。
沈耽与徐础寒暄多时,携手进厅,谭无谓没办法,只得下车,跟在后面昂首步行。
厅里已经摆下酒宴,沈耽一个劲儿地道歉,对谭无谓虽然冷淡,但是并不失礼,命仆人再加杯箸,给谭先生一个位置。
四人入座,沈耽叹息良久,一个劲儿地说“想不到”,说到改姓,他十分赞同,“础弟是吴国人,一点没错。”
“我也是这么说的。”谭无谓插口道,坐在那里等仆人斟酒。
徐础拱手道:“未让沈五哥早些知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