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成朝又可延命若干年。”
“那我就赌沈五公子必胜,数日内沈并州称王,天下九州再失其一,天成朝苟延残喘,熬不过三年。”
“哈哈,这个赌局太大一些,咱们就赌沈五公子今晚的胜败吧。”
“好。”
“沈五公子若不来,也是我胜。”
“他若是不敢现身,我已一败涂地,自然是你胜。赌注是什么呢?我现在一无所有。”
郭时风指着自己的嘴,“将军只要还能排兵布阵,卧在榻上也是将军,谋士只要舌未断、嘴能张,身处囹圄也还是谋士。”
“你想让我给你出谋划策?”
“这么说吧,我若输了,立刻投向沈家,绝无二话。”
“我相信郭兄能做得出来。”
郭时风对嘲讽毫不在意,反而笑道:“与世沉浮,识时务者为俊杰,正如础弟所说,并州若反,东都必危,我也愿投明主。况且我并非只是臣服,还有东都的许多消息,正是沈并州所急需。”
“东都又有变故?”
“变故大啦,我现在只说一件,梁家原本同意放础弟一马,却又传令通缉,础弟了解其中原因吗?”
“随便猜猜吧,就在我离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