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聊家常吗?”
徐础想起宁暴儿,有些事情他的确做不到,“郭兄以为我只能当谋士?”
“哈哈,‘只能’两字础弟、马兄这样的人才能说得出来,换成我,将会兴高采烈,以当谋士为荣。”
外面的嘈杂声渐弱,苗飒兴冲冲地跑来,推门就进,“钦差……”
“大人若瞧得起,请称我一声‘先生’。”对方越恭敬,郭时风越谦虚。
“那我就无礼了,郭先生,果然如你所料,沈耽带数十人强攻本府,已被击退。”
“人抓到了?”
“杀死三人,活捉七人,可惜,没捉到沈耽,他确实来了,但是跑得快。”
“不可大意,他还会再来。”
“是,我已安排兵丁严防死守。沈家强抢钦犯,明天可以宣告他们一家的罪行了吧?”
郭时风起身来到苗飒面前,笑道:“朝廷派我来晋阳,非是讨罪,而是要调并州之兵南下平乱,怎可乱定罪名?”
“可沈家这就要反了啊。”
“莫急,沈耽今晚败退,牧守大人明天必然见我,到时我自有分说。不过我只是动嘴而已,若要成事,必须有总管大人做坚强靠山,总管大人守住晋阳城,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