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时风拱手,凑前些道:“回到东都,你我二人共同努力,推济北王为帝,立不世之功,享终生之福。”
“听郭兄之前的说法,太皇太后已有改立济北王之意。”
“妇人短视,太皇太后也不例外,她有此意,却犹豫不决,新帝毕竟是亲孙,稍一欺哄,太皇太后便生不忍之心。”
“梁家待郭兄不薄吧。”
郭时风笑道:“非是我忘恩负义,梁洗马心胸狭窄,难容他人,梁太傅自视过高,乱世已至,他却一心以圣贤之道治天下,皆不得长久。我既然要依附天成,自然希望本朝能坚持得久一些。济北王好酒宽仁,胸无壮志,若是群雄逐鹿,他不是最好的选择,若是继位守成,辅以明智通达之士,他很合适。”
“郭兄这么坦白,我也说句实话,离开东都之前,芳德郡主已经将我休掉,休书我还带在身上。”
郭时风怔了一会,随即大笑,“那是玩笑,谁也不会当真。何况础弟也不需要郡主向济北王进言。”
“没有女婿的身份,济北王为何要听我说话?”
“女婿的身份不重要,一同刺驾才是生死交情。”
徐础等三人共同刺杀皇帝的事情,郭时风显然已知晓详情,他要借助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