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刻回来通报。”
士兵终于明白过来,点下头,将长枪交给同伴,翻身上马,疾驰而去。
天色将暗,前方探子骑马跑回来,气喘吁吁地跳下马,向众人挥手,“调头,快调头。”
“前方有叛军?”徐础问道。
探子连喘不已,从同伴手里接过自己的长枪,拄在手中当拐杖,“没、没看到。”
“嗯?”
“死人,全是死人。”
徐础抓住缰绳,上马就走,身后的士兵互相看看,只好跟上。
马匹已经疲乏,徐础没有鞭策,任它慢慢前行。
夜色降临,却遮不住人间的惨状,上百具尸体横七竖八地布满路面,只看装束,分不清哪些是叛军,哪些是平民,身上即便原有盔甲与靴子,也都被剥得精光。
“死得不久,应该就在几个时辰以前。”一名士兵小声道,生怕惊扰到死者。
另一名士兵胆子大些,上前查看情况,突然惊动一群鸟,嘎嘎飞起,吓得他丢掉长枪,连滚带爬地回到同伴们中间。
“必须见到活人。”徐础道,坚持前进。
士兵们只好跟随,丢枪者还得回到尸体中间拣回兵器。
再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