引人注目,离地将近两丈,赤红旗面,绣着两个大大的黑字——抱关。
甘招看向徐础,询问这两字的含义,徐础假装没注意到。
帐内宽阔,布置却极简洁,地面没铺任何东西,也没有卫兵侍立,空空荡荡地坐着一位吴越王。
宁暴儿仍穿着旧衣甲,只是脚上多了一双新靴子,头上没像从前一样空着,也没戴官兵的头盔,反而裹着降世军的头巾,上面的万字符只有一个。
甘招又松口气,徐础则是大大地松了口气,上前拱手行礼,“我回来了。”
宁暴儿先向甘招点下头,以尽故人之礼,然后向徐础道:“兵呢?”
“马维呢?”
两人互相对视,谁也不肯退让,甘招打个哈哈,插口道:“外面的‘抱关’两字,是宁王的新名字吧,谁给起的?真是不错。”
“嗯,改几天了,以后我叫‘吴越王宁抱关’,新名字是马维所起,他还活着。”
甘招不知道马维是谁,插不进话。
徐础拱手道:“数十万降世军驻扎临河镇,五万晋阳兵现在应城。”
对他来说,数字已无意义,随口就说。
“嘿,我与降世军打了两仗,你还想引我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