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朝廷也不会拿咱们当自己人,怎么可能吃得饱?宁王头戴旧巾,想必仍念旧情。”
宁抱关摘下头巾,拿在手里观看,“弥勒祖师在哪呢?为何迟迟不肯显灵?”
甘招道:“我等在秦州以匹夫之身起事,虽屡战屡败,可迄今未倒,没有弥勒祖师暗中佑护,何以获此大功?”
宁抱关重新戴上头巾,“我的老婆孩子呢?”
“都在临河镇,只要宁王同意讲和,拔兵前往江东之日,薛祖自会归还嫂嫂母子,一个不缺。”
宁抱关围着徐础绕了半圈,开口时仍对甘招说话,“告诉降世王,接受官兵招安只是我的一时之计,我仍是降世军吴越王——只要他肯承认这个王号。八天之后,我会东进,再不西还,在此期间,大家划岭为界,我不过去,你们也别过来。我的老婆孩子若是短缺一个,哪怕是少一根手指头,或是受了谁的羞辱,别怪我反悔,大丈夫在世,有恩必报,有仇也必报。”
“八天?我可以先替薛祖答应,若无异议,咱们歃血为盟、拜佛定约。”
“随你。”
“那我先回去了。”
“别急。刘步升!”宁抱关高声叫道。
刘步升进帐,手里仍握着那杆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