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员猛将,有劳础弟接下来几天牵住他,不要让他看穿我的计划。”
徐础点头,提醒道:“宁抱关当世人杰,得知消息之后,肯定会迅速赶来,马兄小心行事,不要在他面前露出破绽,更不要再行险计。”
“放心,我懂得时机的重要。”
两人到楼上继续喝酒。
天黑之前,徐础去了一趟南城楼,观望对岸行势。
大桥中间堆满木石,阻碍通行,对面的大城看上去冷冷清清,驻扎的官兵也不太多,桥下河水滔滔,天气虽已转凉,仍无丝毫结冰的迹象。
“天成朝真要亡于兰家吗?”徐础喃喃道。
城楼上有七八名士兵,全是马维的部下,站在一边小声交谈,有一人走来,拱手道:“阁下就是刺驾的楼十七公子吗?”
“正是,但我已改姓徐。”
“公子不肯忘本,改从吴国之姓,不愧是真英雄,令人敬佩。”那人拱手道。
这人三十来岁,虽是兵卒打扮,相貌、谈吐却都不俗,徐础还礼,“在下亡命之徒,何足为英雄?不知阁下如何称呼?”
那人笑道:“村夫一名,名姓不足挂齿。”他收起笑容,“我们别无它意,只为感谢徐公子的刺驾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