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,心绪凝重,尤其是轮到母亲的牌位时,忽觉伤感。
这么年过去,母亲的模样依然无比清晰,清晰到他怀疑自己的记忆肯定出错了。
夜色降临,徐础退后几步,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磕头,默祝母亲在天之灵平和安乐。
当晚无事,次日一早,徐础又去陪罗汉奇喝酒,这回没叫其他头目,马维只露一面,忙着去布置守城。
小城发生变故,对岸的大城似有所觉,派人隔桥喝话,马维得想办法应付过去,一整天几乎没有闲下来的时候。
罗汉奇不知道自己刚刚逃过一死,喝酒吃肉,不亦乐乎,感慨道:“这才是人过的日子,想当初刚刚造反的时候,我们椎翻两头牛,大吃一通,然后就开始饥一顿饱一顿。好不容易得到些粮食,宁王总是坚持要做长远打算,不像马维这么豪气。”
“吴越王志向高远,非一般人可比。”徐础笑道,他的任务就是陪着吃好。
“当然当然,宁王接受王号的时候,我们都觉得可笑,瞧瞧现在,居然真拉起一支队伍,至少有机会去占居江东,那可是天下最富庶的地方……”
“罗将军休恼,容我斗胆问一句,你们为何一直跟随吴越王,即使觉得王号可笑,也不肯离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