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贿赂刺史,还剩下许多,本想用来收卖冀州诸将,却没送出去几箱。
沈聪一走,郭时风马上道:“虞世子必非主事者,即使要归顺,也不该找他。”
“郭兄以为是兰镛?”
“也不是,虞世子这趟来得蹊跷,好像连家都搬来了,不像是来拉拢冀州诸将,也不像是要北上与贺荣部议和。”郭时风向外看了一眼,低声道:“础弟若能尽快查出虞世子一行人的真实目的,或许还有转机,否则的话,咱们怕是要一败涂地。”
“郭兄没有下定归顺的决心?”
“嘿,与世沉浮不是这种沉浮法,总得让对方知道你真有不可或缺的用处才行,知彼知己,咱们现在只知己,不知彼,归顺无异于送死。”
徐础觉得他现在连“知己”都做不到,“我会尽量打听。”
沈聪跑回来,双手捧着一只木箱,小心地交给徐础,“我带来的宝物,数这件最为珍贵,乃是天竺一位名僧开过光的佛像,纯金铸就,饰以七宝,价值连城。太皇太后与济北王全都笃信佛教,这件礼物再合适不过。”
“太过贵重了吧?”
“不过,聊表寸心而已。朝廷若有旨意,我必定遵守,无论什么旨意。”沈聪特意强调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