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原因。
徐础继续吃饭,郭时风坐在对面沉思 默想,直到徐础吃完,郭时风仍没开口。
“础弟去趟茶馆吧。”郭时风终于说话。
“郭兄不一块去吗?”
“你自己去,看看其他人的反应,虞世子的用意或许在此……础弟与虞世子比较熟,觉得他是什么样的人?”
“绝不是善用计策之人。”
“除非是咱们想多了,虞世子身后必有高人指点,我也得去打听一下,二更天我会再来。”郭时风告辞。
徐础等了一会,起身前往宣文馆。
喝茶的客人比昨晚要多几倍,徐础一进来,所有人都看过来,随后移开目光。
徐础要一壶茶,边品边等。
江东王颠最先走来,以熟人的姿态坐下,小声道:“胜负乃兵家常事,官兵虽胜,未必长久,降世军虽败,未必不能复兴。”
“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徐础笑道。
客气话说完,王颠迅速转到正题,“我观济北王之子进城的架势,其父志向不小,恐怕不会满足于禁军统帅之职,徐公子既与其子有旧,何不劝他父子自立?”
“这种事情,非亲近之人劝说不得,但我可以试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