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事。”
“是吗?我听了你的话,没有硬夺应城,可是我也没见着梁王,无从讨好,更没办法说和两军,连中策也……唉,你害苦我了。”周元宾急于推卸责任,连徐础都不放过,好像刺杀梁王的计划妥妥当当,只因为徐础的劝说才被放弃。
徐础笑道:“周参军原是生意人,明明身怀奇货,却担心没有买主、不受重视?”
周元宾听出一点眉目,眼睛不由得亮起来,扑到徐础面前,抓住一只手,恳切地说:“十七公子救我,我现在是火烧眉毛,方寸大乱,眼前的事情都看不清,必需十七公子点醒。”
“说可以,单有一件,你若知道‘奇货’是什么,免不了会四处炫耀,反而令奇货贬值,甚至会惹来真正的杀身之祸。”
周元宾一愣,“生意场上讲究的就是有一说十,哪有身怀奇货而不炫耀的道理?”
徐础摇头,正要解释,外面有人进来。
听说徐础到来,沈耽与谭无谓立刻前来探望。
“姐夫这是在干嘛?我的四弟可不好这个。”沈耽笑道,与平日一样热情而随和。
周元宾急忙松开徐础的手,笑道:“五弟说笑,我在求十七公子给我支招呢。岳父对我是不是很愤怒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