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只说再等等,要多做观察,再做决定,还说我太年轻,沉不住气。”
徐础也经常被人说“太年轻”,对此深有体会,笑道:“那就再等等好了。”
“如今群雄并起,是好事也是坏事。四方并力,共破天成,这是好事,天成灭亡之后,问鼎者众,战乱难平,这是坏事。晋阳很快就需要四面出战,到时候由不得父亲不用外人,四弟尽可放心,时机就快到了。”
徐础拱手道:“是我多心。我还有一事不明,周参军与北人熟络,为何带他南下?”
沈耽大笑道:“四弟真是要将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才行。这也是父亲的主意,以为贺荣部素来畏强欺软,太早派人前去议和,必遭轻视,所以要等立足稳固之后,再派姐夫北上。姐夫不知道自己将来会受重用,总担心地位不稳,虽然可笑,但是日后北上时,必定尽力。”
先抑后扬,欲要用之必先困之,这是沈家的御下之术,颇有帝王家的风度,徐础心里忍不住想,这一招用得似乎太早了些。
“只顾说话,我去要些酒,给四弟洗尘。”
“正事要紧,三哥先去忙吧,沈牧守愿与梁王联兵共围东都,这就够了。”
“这种时候,除了联兵,还有什么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