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通行文书,官兵分出八人护送,入夜不久,赶到第一处营地,在这里稍停,再度出发,半夜以后才到达大营。
营中一名小吏招待使者,认得张问璧,态度颇为无礼,略一拱手,问道:“这人是谁?”
徐础一看就不是普通随从,小吏因此要问一声。
“在下徐础,吴越王的军师。”徐础自己答道,顺便按上一个名头。
“军师?”小吏看一眼张问璧,“你们两人谁正谁副?”
“吴越王的军师只有一个,我可以代他做出决定。”
张问璧站在一边没敢吱声。
小吏多看徐础两眼,“行,先休息吧,明天梁长史或许能抽空见你。”
“火烧临室,岂容酣睡?请将这句话转告给梁凭之。”
叛军使者竟然真呼长史姓名,小吏两眼一瞪,待要发作,见对方毫无惧意,他多个心眼,冷笑道:“好啊,你不想睡,那就别睡。”
小吏一走,张问璧脸色苍白地说:“徐公子何必平白无故得罪军吏?他这一走,必定要向梁长史添油加醋……”
“最好不过,我只担心他添的油醋不够多,无法激怒梁凭之。”
张问璧张嘴结舌,再不敢多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