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吴越王的军师,替他来接受招安。”
曹神 洗停下一会,迈步又往前走。
“而且他已改姓徐,叫徐础。”
“嗯。”曹神 洗并不感到意外。
“他声称自己能够劝说南路诸支叛军全都接受招安,在现有的地方按兵不动,令东都没有后顾之忧。”
“好。”曹神 洗并非故意敷衍,只是心事转得慢些,在想别的事情,想那个他见过几面的青年。
徐础站在帐内,被门口的十几名卫兵看守着。
曹神 洗进帐,示意卫兵退下,梁凭之小声提醒:“将军不可大意,此人……”
“他不能总当刺客。”曹神 洗走向客人,觉得他与记忆中的模样似乎稍有不同。
梁凭之亦步亦趋地跟上,除他之外,再无外人相陪。
“在下徐础,拜见曹将军。”
曹神 洗笑呵呵在牵着客人的手,自己坐在主位上,让梁凭之搬来一只小凳给徐础使用,梁凭之也可以坐,但他宁愿站着,保持警惕。
“贤侄远道而来,怎么也不提前通报一声?”
“来得仓促,不及通报。而且我已改姓,不敢当‘贤侄’二字。”
“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