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大惊,一惊这位徐公子胆子太大,赶来的第二天,与小姓头目只见过一面,竟然要去说服对方“心悦诚服”,二惊徐公子若是遇害,他们更没机会进城避难。
王颠马上道:“徐公子不可冒险,要谈判也是他们过来……”
七族人犹疑不决,徐础不想多做解释,说道:“必须是我去,只求一人与我同行,给我引见一下。”
王颠没敢吱声,其他人左瞧右看,荆州人承担不了引见之职,于是用目光谴责七族头目。
孟僧伦站出来,咬牙道:“我陪徐公子走一遭,千斤秤欠我一个人情,有他在,别人不敢真下死手。”
“有劳孟将军。”
两人也不骑马,徐础捧棒,孟僧伦配刀,并肩向对面大步走去。
“徐公子真有计划吧?”孟僧伦不得不问一句。
“放心,一切尽在我胸中。”徐础的确有个小小的计划,能不能成心里其实没数,只是逼到这个份上,多想不如多做。
小姓十营与七族九营都来自江东,观一面而知另一面,徐础的信心来自于此。
孟僧伦稍稍松了口气,“徐公子之勇,颇有令堂遗风。”
徐础笑笑,就他听过的传闻来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