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两人,坚持自己走回帐中。
在唐为天的帮助下,徐础脱下身上甲衣,身上到处都是青肿,右肋下还有血迹。
孟僧伦更加自责,“都是我的错,是我向大都督推荐千斤秤,以为他不会有歹心,昨晚也是我没能保护好……”
徐础笑道:“这是打仗,哪能不受点伤?擦擦就好,我能受得了。”
徐础站起身,要穿衣出去巡营,孟僧伦将他按下,“大都督休息,我去安排守卫,有事再请你定夺。”
徐础其实是强自支撑,只得道:“那就有劳孟将军了,叫上鲍将军,让他负责奖赏将士,不要拖过今晚。”
“是。”孟僧伦告退。
唐为天找来水和绢布,擦掉血迹,仔细看了看,“还行,血止住了。”
“我说过没事。”徐础重新穿好衣服,盔甲既沉且硬,只得放弃。
外面传来叫喊声,徐础道:“你去看看,外面在吵什么?”
唐为天出去,很快回来,笑道:“是群官兵,大家在逗他们玩儿呢。”
官兵跑得快,可还是有上百人被俘,吴军第一次获得大胜,士气高涨,不顾外面有大军危险,在营中尽情羞辱俘虏。
徐础不喜欢这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