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将士正在兴高采烈地炫耀所得奖赏,见到徐础走来,远远地躬身行礼,经此一战,他们对这位年轻的统帅已有敬畏之心。
杀戮发生在一是军法,连个现成条文都没有,鲍敦又非行伍出身,哪懂什么军法?但他守城多日,自己定下一些规矩,于是道:“营中蓄意杀人,该当死罪,但是这七人心怀不轨,杀之有因——孟将军可以官赎罪,其他人奉命行事,无罪,但夺军赏。”
徐础点头,“孟僧伦免去一切职位,罚作苦役一个月,其他人无罪。我是大都督,有纵容之罪,当让位思 过……”
“万万不可,大敌当前,大都督怎可让位?”众人立刻反对,就连小姓将士也不同意。
鲍敦道:“大都督的确有错,但是破敌有功,两相抵消,可罚没军赏,分与死者家眷。”
徐础只是做姿态,点头道:“好吧,暂且如此,诸位各去安歇,明早再论。”
人群散去,徐础与鲍敦巡营,重新安排守卫事宜,以保证一切妥当。
徐础担心消息传开之后,引发城内骚乱,让鲍敦回城安抚,自己留镇城外营地。
孟僧伦跪在徐础帐前,一动不动,几名七族将领站在附近小声交谈,见到大都督立刻闭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