律带进帐篷。
周律跨过炭盆,扑到管将军面前,扑通跪下,号啕大哭,“管伯伯,我差点见不到你啊。”
管长龄恼怒地说:“我知道自己没死,不用你提醒。说说吧,别人都能跑回来,为什么你落入叛军之手?”
“被抓的不是我一个,好几百人哪,我也是运气不好,跑错了方向,正与叛军撞个对脸……”
奚援疑插口道:“周将军能逃回来,运气就算是不错啦,何况还带回来叛军的一员大将。”
周律反应过来,这不是诉苦的时候,而是要转败为胜、转过为功,马上道:“对对,我带回来一员大将,他愿意……管伯伯,你知不知道叛军首领是谁?”
“这里是军营,我不是任何人的‘伯伯’。”
“是是,管将军,叛军首领是咱们都认识的人。”
“听说叫徐础,我可不记得这个人。”
“他改姓徐,其实原姓楼。”
楼这个姓氏不常见,管长龄一惊,暂时忘却了体内的疼痛,“那个楼十七?”
“对啊,就是他。”
“你确定?”
“亲眼所见,我还跟他说过几句话呢,我俩是诱学馆同窗,认识许多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