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一眼门口的唐为天,见徐础无意屏人私语,只得又上前一步,小声道:“对内如何称呼不重要,执正既已对外称王,就不担心……外人的想法吗?”
“天下大乱,遍地是王,外人能有什么想法?”徐础装糊涂。
张问璧干笑道:“执政忘了,外面可还有一位‘吴王’呢。”
“不可能,吴皇后裔幸存无几,个个下落不明,哪里还有吴王?”
“吴越王啊。”张问璧没沉住气。
“哦——吴越王能有什么想法?他在信中劝我速称王。”徐础将信一直留在身边,取出来递过去。
信上就一行字,张问璧看过,双手交还,笑道:“吴越王的确希望执政称王,但我以为,吴越王言外另有深意,所以才会只写六个字。”
“是吗?言外之意最为难猜,我只好见面之后再问他。”
“见面再问怕是来不及,在下不才,愿为执政跑一趟,当面问清吴越王的用意,回来告知,以免双方发生误解。”
徐础皱眉,“你说的挺有道理,我光想着吴军的事情,险些忘记外面的影响。嗯,我原是奉吴越王之命招抚南路义军,幸而未辱使命,的确该通报一声。这样吧,你带上盔甲五十副、银钱十箱、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