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吴军草创,将卒今日共苦,来日方可同甘。”
“哈哈。”马维不是来叙旧的,“础弟真心支持吴越王担任主帅吗?”
“晋王已经表态,我支持谁都不重要。”
马维长叹一声,“想我与础弟亡命天涯困于孟津时,何曾想到会有今日并肩称王之时?可若是能重回过去,我宁愿还在孟津的小镇里,与础弟分席而坐,共享浊酒一壶。”
“天下不会一直乱下去,你我兄弟,还有共饮的机会。”徐础笑道。
“希望如此。”马维叹息不已,最后道:“晋王觉得础弟对他可能有些误解,所以让我来说几句:无论如何,许诺不变,吴军既肯借兵,晋王心存感激,与官兵决战之后,立刻返兵回营,诛除宁抱关,我为内应,础弟不必出面。”
“事关吴国,我怎好置身事外?”
“础弟不必客气,你与宁抱关有江东之争,当远离此事,我与晋王不同,杀之不过是要报仇、除害,无损于名声。”
徐础拱手道:“三千骑兵而已,马兄与晋王还礼太大了些。”
马维笑道:“宁抱关野心甚大,除掉他不只是为础弟,也是我与晋王的自保之计。”
徐础拱手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