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点子上,楼温已非当初的大将军,掣肘颇多,无法再像从前那样随心所欲。”
徐础明白了,“五王大营离东都太近,朝廷心中不安,必然强迫大将军先破此营,再攻降世军。”
“所以还是得有诱兵,而且要真打,激起楼温的怒火,让他敢于孤注一掷。”
徐础黯然,真打的话,骑兵必然死伤惨重,谭无谓正是为此而道歉。
“没有别的打法吗?”徐础问道。
“这已经是最好的打法了,如果楼温不被激怒,或者朝廷的掣肘太强,楼温的命令没人服从,义军还是会大败。”
“嘿,大将军受到掣肘,义军反而会败,这真是……意想不到,朝廷若是临时换回兰恂,会不会胜得更轻松一些?”
“哈哈,话不是这么说,兰恂连败,官兵对他已失去信心,不肯为之苦战,必须是楼温带兵,朝廷拖后腿,官兵才有胜算。”
徐础在小丘上来回走动,望一眼远处的山,又望一眼下方的卫兵,良久方道:“真没有别的办法?”
“照我估计,义军粮草顶多还能支持一个月,开春之后,人心思 变,必然溃散,朝廷肯出兵,反而是好事,若是坚壁不出,才是大问题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