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补充道:“冥冥之中自有天意,若非兰镛愚蠢,我也没机会投靠义军。”
周律放下碗,谄媚地向两王拱手行礼。
“兰镛不蠢。”宁抱关喃喃道:“他若是胆子再大一些,一边射箭,一边攻入军营,义军早就散了。”
那一层围栅,是义军最后的依靠,官兵再前进一小段距离,义军将士也会分崩离析,不是忙着逃命,就是先去照顾自家人,即便是宁抱关也镇压不住。
“兰镛胆小如鼠,曹将军亲自督战,兰镛却躲在后面,我们被抓……落入义军手中,他却跑得快……”
宁抱关招下手,与徐础走到角落里,说:“凭这个人的几句话,你就想放弃原计划,带兵去攻打东都?而且你也听到了,长围和东都有人把守。”
“皆是临时征调的百姓,义军身经百战,如狼入羊群,可一举而夺下东都。”
“就算人不行,东都毕竟还有城墙。”
“东都人心尽失,义军若能许诺秋毫不犯,东都士民极可能献城归降。”
“你确定?”
“值得一试,即便遇阻,也能引来大将军,解晋王、降世王之围,两王反追,仍是夹击之势。”
“嘿,咱们没有如约去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