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走,周律紧紧跟上,慢慢地又有了些力气,“吴王,进城之后怎么说?”
“要看向谁说,再定怎么说。”
“吴王高见。我呢?需要我做什么?”
“什么也不用做,跟着我就行,你这张脸就是劝降的利器。”
周律没明白话中含义,抬手摸摸自己的脸,“那倒是,我在东都认识的人不少,看在我的面子上,他们也会投降。”
快到城门前时,徐础看到了鲁宽坠地时留下的血迹,尸体已被搬走,轻叹一声,忍不住想,世上真有克夫这种事?
周律笑道:“吴王这一进城可了不得……”
徐础抬手,禁止周律开口。
城门上的小门打开一条缝,有人探出头来,确认外面只有两个人之后,稍稍开得大一些。
徐础进门,抬头看见接待者,心中稍宽。
先有可劝之人,后有可劝之词,如果迎接义军使者的人还是费昞,徐础此命休矣,如今站在对面的人不是费昞,而是楼硬。
楼硬似乎比从前更胖了一些,终于能与父亲不相上下,脸上表情十分古怪,像是要笑,又像是要哭,看上去与周律更像是兄弟。
“只有楼中军一个人吗?”徐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