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回来,说大军已败,朝廷闻讯大乱,他趁乱跑回家,带着父亲、家人也走了。”
“济北、湘东二王?”
“走得更早,说是要去搬取救兵,一直没有音信,现在想来,他们这是带着太皇太后逃难去了。”
“楼中军怎么没走?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大将军还在外头,我走不得。”
徐础不信这个理由,楼硬只得道:“家里东西多,妻妾也多,我没想到义军来得这么快……”
这个理由可信,徐础又道:“费昞费侍郎为何没来?”
“他疯了,东都连支像样的军队都没有,他却要坚守,说什么义军本是百姓,不会打仗,东都百姓尚多,以百姓对百姓,又有高城厚墙,没有必败之理……我们实在听不进去,又见他杀死义军使者,想要胁迫全城人与他一块送死,这可不行,于是我们将他关起来。义军想要报仇,找他就是,真的与我们无关。”
徐础心中暗惊,如果朝中大臣听从费昞的话,东都还真是不可攻破。
东都毁于兰、梁两家,掌权的人跑得干干净净,剩下的人自然不肯迎战。
“这个不在,那个也不在,如今东都谁的官职最高?”
“没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