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又有何用?约定投降的人是谁?”
“费昞。”
“嘿,杀我爱将的时候,他可没有投降的意思 。”
“我晓以大义,劝他以满城百姓为重,他才愿意献城。”
“既然如此,又何必等一个时辰?”
“皇帝与太皇太后都已逃走,宫中只剩太后一人,费昞需要些时间劝说太后。”
“东都危在旦夕,他还听一个女人的命令?”
“城中官多,无旨不敢擅自行事,太后虽是妇人,皇帝与太皇太后不在的时候,她的话就是旨意。”
“怪不得天成会亡,我若是不在,也是手下将军做主,绝不允许妇人插手。”
徐础笑笑,没说什么。
宁抱关多派斥候,去打探返程官兵的行踪,“一有消息立刻回来,东都要么提前投降,要么我派人硬攻上去。”
徐础插口道:“义军的确要做两手准备,攻城梯要重做一批,不求多,务求稳固。”
宁抱关点头,“的确,义军平白损失一员大将。唉,为什么大家都说鲁宽是你害死的?”
徐础一愣,“鲁将军自己请缨登城,自己摔下梯子,从头到尾我没说过一个字,怎么会赖到我头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