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多,我知道你想说什么。”
“该是想这件事的时候了。”
宁抱关走开几步,伸手扶住一根标杆,嘴里啧啧有声,像是在用舌头努力剔除牙缝里的食物残渣,良久之后,他转身道:“说吧,让我听听。”
“宁王应当尽快称帝,以安天下之心。”
“咱们一块夺下东都,我是吴越王,你是吴王,为什么你自己不称帝,却要劝我?”
“非我不愿,实不能也。宁王起兵秦州,深得降世军将士爱戴,称帝之后,纵有人不满,以宁王之雄韬伟略,麾下兵多将广,自能守住帝位。我称王不过寥寥数日,麾下将士尽是荆州与江东人,与我交情尚浅。我之称王,虽得其名,未得其实,因此只能自称执政王,如何敢于称帝?今日称帝,明日殒身,于我有何好处?”
“嘿,谁称帝谁就是大家的目标,降世王第一个不会同意,晋王更不会奉我为主,你怕殒身,我也怕。”
“宁王若是因惧而不称帝,我没什么可说的。东都人今晚献城给义军,我与宁王明日献城给降世王、宁王便是。”
“慢着,你再多说一点。”
“宁王称帝有三大便利:一则东都城池完好,以宁王之兵,借助城中百姓、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