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计,担心宁王不许,因此没有早说实话,请宁王……”
宁抱关走到徐础面前,“狗屁的破城之计!”
徐础没有退让,回道:“费昞绝不会投降,我看他的样子,必然藏有精兵,因此公开宣称义军只在东都一面,令士民开门自行逃亡,义军才有机会顺利进城。幸而得中,宁王不是已经站在城楼之上,向外观瞧官兵吗?”
“不对,如果这是你的计策,我没理由不赞同,而且东都百姓一开始逃亡,我就能进城,用不着非得等一个时辰。你劝我称帝,无非是故意耽搁时间,令我忽略城中异常。嘿,千防万防,我还是没防住你的鬼心眼子。”
“路边种树,既可防风,又可乘凉,一件事有两个甚至更多好处,并非罕见。我的计策同样如此,一是要让东都士民自己打开城门,二是请宁王临机而断,以帝王之术统驭帝王之都,以成大业。”
“你所谓的帝王之术,就是不能劫掠百姓?”
“帝王之术存于帝王之心,非他人所能传授,宁王自思 ,秦州人因何而反,自然就会明白如何应对东都。”
“嘿,就是因为东都索取无度,才逼得秦州人造反,如今终于有机会报仇……”宁抱关想了一会,“今天留你一条命,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