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通常只有他能提出一些异议。
“我仍然觉得东都城里没有多少叛贼,官兵如果四面围攻……”
“管将军没看到叛贼留下的营地?足够容纳十万人!”另一名老将军道。
“营地未成,而且可以做假。”管长龄起身,忍着全身骨节的疼痛,拱手道:“吴王……”
大将军像是被一盆冷水迎面浇在身上,肥硕的身体剧烈地抖动几下,勃然大怒,“他算什么吴王?”
管长龄张口结舌,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城里的那一位。
“徐础,他就叫徐础。”大将军道。
“徐础善用巧计,示官兵以大营,却死守城池而不出战,十有八九是心虚,我估计叛军至多不过一万人,初入东都,立足未稳,正可一举将其击溃。”
管长龄开口,其他人也敢进言,大多赞同对东都再做一次围攻。
一名满身霜雪的士兵进帐,向大将军道:“后方叛军正在逼近,大概在十里之外。”
士兵退下,大将军稍稍挺直身体,“夺回东都又能如何?能跑的人都跑了,连张氏都放弃东都,剩下的是一座废城,外姓人何必替他们着急?我知道诸位为何想要夺城,无非是觉得家人还在城中。放心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