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去,不过除掉一两人而已,天下之大,计谋能用多久?”
“心怀天下,眼看当下,这种事情急不得。”
曹神 洗的岁数足够当徐础的祖父,这时却觉得自己十分幼稚,半晌无语,墙壁里突然有个声音道:“吴王贼名日益昭著,以后怕是再难除掉。”
徐础吃了一惊,曹神 洗更是大惊,急忙走到门口,向外窥视一眼,转身到墙边,小声道:“你怎么如此不小心?”
墙壁上原来有道暗门,从里面打开,走出一人,竟是侍郎费昞。
费昞向徐础拱手,回头看一眼密室,说道:“宦者在宫中造此机关,居然无人过问,唉,天成初创之朝,何以腐朽得如此之快?”
“得之不正,守之不正。”徐础回道,拱手还礼,“费大人没有离开?”
“挺身而出时说过的大话言犹在耳,我脸皮薄,思 之再三,还是决定留下。”
“田壮士呢?”
“回家去了。”
“费大人有何打算?”
“让我先问你几句。”
“请问。”
“你既心怀天下,为何避大道而行小道?小道虽有捷径,必然偏离得越来越远,没人能走得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