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惊讶,终于完全相信吴王的话,拿起神 棒,“吴王不必再说,我已明白,它终究只是一个物件,如同皇帝的御玺,有道明君以德治天下,无道昏君便是天天握着御玺也是无用。等到以后,谁得降世军军心,谁得此棒,而非相反。”
“正是此意。”
甘招起身,打算告辞,想了想,说道:“宁王那边没有问题,降世王从来不信他,多少许诺都无用处,十有八九是要借牛天女之力打压宁王,可牛天女不会轻易上当。”
“宁王相信我吗?”
“我带此棒去见宁王,宁王必然再无疑心。”
“有劳蜀王。”
“问题是晋王和梁王。”
“他们不信我?”
“我对这两人不是很熟,或许是看错了。算我多嘴吧,提醒吴王一声,我看他们的意思 ,似乎以为自己被吴王出卖,只因为在城中处于弱势,所以隐忍不发。吴王要多加提防。”
徐础就像是行走在一根离地千尺的细绳上,任何一头的人稍一牵扯,都有可能让他坠下去,他必须小心维持平衡,直到变局到来。
“我与晋、梁王交情深厚,能够说服他们。”徐础表现得不以为然,心里却明白,说服沈耽、马维,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