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。
“我可以了。”田匠放下酒杯,就这么一会工夫,喝了十几杯,脸色丝毫未变。
“可以什么?”
“可以为徐公子效力。”
徐础起身,拱手道:“能得田斗士效力,是我之幸。”
田匠抬手,表示自己的话还没说完,“但我现在不能留在徐公子身边。”
“你还有事?可以办完再说。”
田匠摇摇头,“我无事,而是徐公子眼下不需要我的效力,也不值得我效力。”
前半句还好,后半句就有些古怪,徐础道:“我做错了什么,令田壮士以为‘不值得’效力。”
田匠长长地吐出一口气,一股酒气扑面而来,“徐公子没有帝王之相,勉强行之,必遭后患。我若此时留下,只会将徐公子更快地推向火坑。”
徐础笑道:“田壮士还会相面?”
“相面不会,只是见得人多而已。徐公子足够聪明,也有仁义之心,但是自矜自持,往好了说,你太善良,往坏了说,你想得太多,这都是称帝称王的大敌。什么时候徐公子改变心意,我自会再来投奔,告辞。”
田匠转身就走,徐础在后面追赶,“田壮士稍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