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僧伦坐下,“容我多问一句,执政之意仍是自立,而非投靠朝廷吧?”
“当然,刺驾之名永远悬在我头上,别人能投靠,只有我不能,无论朝廷说得多么宽宏大量,我也不会相信。”
孟僧伦放下心来,“吴人与天成之仇不共戴天,有执政这句话,我没得说了。还有一件事,我若离开,谁来保护执政安全?”
“宋将军被我送到宫里,营中还需孟将军推荐一人留守。”
“有一位雷大钧雷将军,执政记得吗?”
“记得,他是七姓后人,吴人当中,数他骑术最精。”
“说的就是他。雷家世代忠良,雷大钧对执政十分敬仰,留他保护执政,我能放心许多。”
“很好,孟将军相信的人,我也相信。荆州诸将当中,孟将军也推荐一人吧。”
孟僧伦眉头微皱,他只相信吴人,而且只信七姓子弟,“荆州多是草莽之徒,见利忘义,执政不可委以心腹。”
徐础笑道:“选一位荆州将领,倒不是收为心腹,而是安慰其心,东都混乱,多得一份支持是一份。”
“执政说得是,我想得太少。嗯……也没什么可选,荆州人最为推崇戴破虎,执政在汝南之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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