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接向吴王拱手道:“晋王整顿军营,以防有人趁乱闹事,抽不出空来,因此派我来说明情况。”
马维冷笑道:“有什么可说明的?沈耽决定投降邺城,这是他亲口说出来的话,还要拉我入伙。当时刘先生在场,总不能不承认吧?”
刘有终面不改色,“吴王尚有假降之计,晋王的想法与吴王不谋而合。”
“吴王的假降之计已公布于诸王,晋王的‘假降’却一直藏在自己心里,狼子野心,昭然若揭。”
“即便如此,也是吴王问罪,梁王越俎代庖,偏偏又没这个本事。”刘有终笑着摇头。
两人辱枪舌剑,互不相让,徐础听了一会,打断道:“够了。梁王是我多年好友,晋王是我结拜义兄,在我眼里不分彼此。”
“我来了,沈耽可没来。”马维忍不住指出这一点。
刘有终寸步不让,“梁王自知不是晋王敌手,所以来求助,非真心投奔。晋王不来,却将城门守得固若金汤,并没有投降官兵,不让吴王操心。”
徐础觉得自己够操心的,喝道:“两位还当我是军主吗?”
马维与刘有终讪讪地不再开口。
“大敌当前,莫论是非,梁、晋两军各退一步,让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