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神 洗那番话听上去似乎有点道理,又像是无用的废话,徐础笑着劝酒,剩下的时间里没再问东问西,专心喝酒。
曹神 洗喝得够了,伸手遮住酒杯,“放过东都吧,百姓家中的藏粮多少不均,这才几天工夫,就有许多人已经坚持不下去,靠寺庙舍的薄粥过活,打开城门迎入冀州骑兵?”
“嗯。”
“哈哈,曹将军说笑,城门一开,军心涣散,何以迎敌?”
“怎么凝聚军心是你的事,我只说如何应付骑兵。”
“好,假如我能令军心不散,假如我能在城中设下埋伏,令马匹步步难行——王铁眉手下却不是只有骑兵,他若派步兵进城,义军还是没有优势。”
“不会。”曹神 洗极为肯定地说。
“不会什么?”
“王铁眉不会派步兵进城。”
“为何?”
“王铁眉擅用骑兵、信任骑兵,那些人都是他的老部下。步兵必是邺城从各地临时征调来的,虽归王铁眉统领,但是终有几分隔阂。王铁眉这个人,里外分得极清,对自己的人视若子侄,对外来者视若隶仆。东都门开,第一拨入城乃是大功一件,他必然舍不得让与步兵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