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经营多年,眼看就要灰飞烟灭。”
徐础吃了一惊,冀州铁骑虽强,但是数量不多,既来围攻东都,很难分兵去打晋阳,因此徐础与沈耽都不是太担心,可一旦引入贺荣部骑兵,事态就将大为不同。
徐础沉思 良久,“费大人已对邺城失望,我即便真心想归顺邺城,又有何用?”
“邺城虽已丢掉王师之风,尚不算久,若能及时醒悟,还能拣得回来。叛军以劫掠起家,一路走到现在,劫掠成性,无从改起。”
“费大人以为晋王如何?”
费昞摇头,“我对晋王不熟,但是传言说他弑父杀兄,光凭这一点,就不足为天下正主。”
徐础笑道:“湘东王要从孙辈手中夺取帝位,可称‘正主’?”
“邺城若要改过,湘东王绝不可称帝,我已经劝过他一次,只要我还活着,就要继续劝下去,劝说不成,就以死进谏。”
“湘东王若是退让,谁可称帝?总不至于再奉逃跑的那一位为主吧?”
费昞摇头,“我知道谁不该称帝,至于奉谁为主,现在言之过早。”
徐础拿起桌上的匕首,轻轻划动,半晌才道:“邺城会相信我吗?”
“湘东王不信,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