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子约好,义军四面出击,不会真打,官兵会放过三面,只在北边布置大军,围歼宁王骑兵。”
沈耽面露喜色,拱手道:“四弟此计甚妙,一箭双雕,既能让我突围,又能借机除掉宁王。宁王骄横,不服管束,早晚会误四弟大事。”
“我与宁王志不同、道不合,已经无话可说。非我无义,实在是不愿看到义军辛苦得来的胜利,毁于他一人之手。”徐础说这些话时,心中已无半点愧疚。
沈耽马上道:“当然,东都乃四弟夺得,宁王坐享其成,不感激也就罢了,反而三番五次地违命,是可忍,孰不可忍?唉,若非晋阳危急,我真想留下来,襄助四弟共成大业。四弟龙形显露,经此一役,夺得天下不过是早晚的事,请四弟不必担心并州,我一回到晋阳,立刻派人奉表称臣。”
徐础笑道:“三哥这是说的什么话?你我结拜兄弟,何分君臣?以后我专心向南,北方诸州,尽归三哥,我绝不派一兵一卒北上。”
“我却要亲自率兵南下,随四弟征服天下,以效微劳。”
两人大笑,刘有终在一边适时插话,将气氛烘托得更加热烈,就差再来一场拈香结拜。
徐础告辞,没有回大营,而是直奔东城梁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