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多或少。他说,降世军被迫造反,本不愿背井离乡,也不知道要去哪里,个个拖家带口,累赘众多。必须从严治军,让他们知道生杀大权掌握在谁手里,才能勉强不散。”
“瞧瞧降世王的下场,杀他的人虽是梁王,但是随梁王一同闯殿,将薛家亲友杀尽的,却都是降世军。”
薛金摇从来辩不过丈夫,叹息道:“我仍然觉得你不是宁暴儿的对手,真希望我能为你做点什么。”
“千万不要。”徐础马上阻止,“我自有办法。”
“嘿,你总有‘办法’,你的问题就是‘办法’太多,手腕太软。”薛金摇伸手握住丈夫的手腕,没她想象得那么细弱,但也不是很粗壮。
徐础挣脱不出来,只得随她,“降世军有始无终,乃是因为胸无大志,一味地随波逐流,所谓的佛国太过遥远,将士们不知所从。现在不同,我与宁王争的不止是东都,还有整个天下,这个时候光凭心狠手辣是不够的。你是我同床共枕的妻子,给我一点信任。”
“我希望你能胜。”薛金摇不肯松开手,与丈夫相识短暂,她却已有不舍之心,“如果你没胜,我会将你带走。”
“如果我没胜——你也是输家,以宁抱关的心狠手辣,怎么可能放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