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费昞,拿我消遣来着。”
“那些人没说传言来自费昞。”孟僧伦必须提醒一句,以免误导吴王。
“不用再问,必是费昞想出的悬赏,田匠替他在城中传扬。将冀州兵和暗藏兵器者留下,其他人编入军中,明天之战,官兵若杀吴兵,义军就用这八百多人祭神 ,再用剩下的东都百姓攻破敌营。”
“是。”孟僧伦告退,知道自己算是逃过一劫,不用去送死了,心中却依然不安,觉得对不起执政,对不起死去的宋星裁和落入官兵手中的王颠与众将士。
时近黄昏,田匠仍未现身,徐础不喝饭、不喝水,就那么坐着,一点也不觉得累,反而更加清醒,连头晕的感觉也只是偶尔出现。
“东都必须干干净净。”徐础既是在自言自语,也是在对曹神 洗说话,“费昞情急之下乱出招,以为能让东都百姓愤而反抗。嘿,他错了,能为他而战的人只有田匠等寥寥几人而已。”
“可吴王却要杀八百多人。”曹神 洗开口道。
“曹将军也错了,费昞不是想看我的昏招,是想看我的软弱。”徐础笑了一声,“他以为我的心慈手软能让诸王对我再生异心——你们都错了。”
曹神 洗没接话,此时此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