烦请带路,两军至少还让信使往来吧?”
军官哼了一声,带头跑在前面,手下士兵押送信使一行人奔往营地。
冀州兵力大都调往东边,北方营里人不多,个个戒备,看到城中信使,都露出奇怪的目光。
孟僧伦心里咯噔一声。
王铁眉是冀州统帅,当然不会留在北营等候信使,也不会特意跑一趟,孟僧伦等人在帐中等候多时,终于来了一人。
孟僧伦认得此人是王铁眉的幕僚,名叫孙雅鹿,于是拱手笑道:“我不过是来给客兵送些过冬之物,怎敢劳动孙参军亲来?”
孙雅鹿带面微笑,上前道:“冀州兵远道而来,的确是客,可吴王怎么突然想起待客之道,特意派孟将军送礼?”
“远来都是客,孙参军不要误会,这份礼物是吴王送给新到客人的,不是冀州旧客。”
孙雅鹿面露困惑,“哪来的新客?孟将军在说些什么?”
孟僧伦轻叹一声,就这个时候最难,吴王猜测援兵只可能是两路之一,让他随机应变,选择一路诈出真相,可他现在只看出冀州将士神 色有异,问不出任何线索,只能瞎蒙一次。
“是我口误,对我们来说是新客到来,对新客来说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