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又怎样?只要今天打败官兵,谁会记得这些?吴王再下令吧,我们宁军……”
“退下。”宁抱关斥道,罗汉奇一愣,可他是真怕宁王,不敢反驳,闭嘴退回队中,脸上神 情兀自不肯服气。
诸将都不敢开口,马维咳了一声,说道:“听孟将军所言——冀州像是真有援兵。”
孟僧伦一愣,急忙道:“梁王是怎么听的?抱歉,我没有别的意思 ,可我说得很清楚,官兵无援,他们只是害怕义军会进攻北营。”
马维不屑于与一名将领争论,扭头不语,蜀王甘招笑道:“孟将军休急,梁王说得有理。第一,冀州兵初见将军时脸色有异,是一见将军就变色,还是听说车上有‘犒赏’客兵之物才变色?”
孟僧伦略一回想,立刻明白自己的愚蠢,“是在听说之后,可是……”
甘招继续道:“其次,接待孟将军的人是孙雅鹿,此人并非带兵之将,而是敌帅帐下的一名幕僚,以伶牙俐齿见长。两军对阵,决战在即,王铁眉不派大将以显军威,而派一名幕僚接待使者,想必是要隐瞒什么。”
孟僧伦又是一愣,“我没想到这一点,孙雅鹿……”
“难怪,孟将军本是武将,立功心切,被一书生所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