志昂扬地走出议事厅,徐础想叫住他,说他误解了自己那句话的意思 ,想想还是算了,他不是学堂先生,唐为天也不是学生,很多事情他以后自然会懂。
孟僧伦就在外面,一召便至,心中仍满怀愧疚,上前拱手道:“我今天真是愚蠢至极,请执政降罪。”
“非也,孟将军今日立下大功,何罪之有?”
“我没看穿敌军的伎俩,带回错误消息,还不自量力,请兵攻营……”孟僧伦脸上的惭色越发明显。
“我需要的是一双眼睛和一对耳朵,孟将军做到了,而且做得非常好。至于受骗,所谓当局者迷,换成任何人去往敌营,都可能被孙雅鹿所惑,便是我,不也被官兵使者误导,险些误了大事。”
“执政受何误导?”孟僧伦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。
“官兵派费昞与郭时风来城中,我以为这两人只是求和,所以才要尽快出城决战,未料到这两人是故意示弱,引我入彀。”
“执政智勇双全,纵然一时受骗,事后也能想明白,不会进入陷阱,非常人所及,更非我能比拟。”孟僧伦心中踏实不少,吴王看样子又将他视为心腹,之前的误会已然消除。
徐础盯着孟僧伦,这是他最为忠诚的部将,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