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怒气显现在脸上,“母亲与我都不会以复仇为名,滥杀手无寸铁之人。”
“当年的成军,可没放过吴国的手无寸铁之人。”
“所以你瞧天成现在的样子,建基不过二十余年,轰然而塌,一方作乱,四方响应,追根问底,还是过于残暴,种下无数怨恨,平时显露不出来,一有机会,立刻迸发。”
孟僧伦恭恭敬敬地磕了一个头,“道理我们都明白,可我们心中也有怨恨,比它国士民可能还要更多、更重一些。执政攻占东都,这就是我们的‘机会’,我们没法像执政一样保持冷静,也必须‘迸发’出来。”
徐础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,沉默一会,问道:“你们杀戮众多,为何没有人向我报信?曹神 洗掌管东都,坐镇宫中,就一无所闻?”
“我们从未集中杀戮,都是分散开,一个一个地除掉。而且诸王将士自己也忙着劫掠,不关心我们的事情,即便听到、见到,也不以为然,对他们来说这是家常便饭。至于曹神 洗,他手下只有很少人,管的都是仓库,保护的是太后寝宫,我们避开这些地方,吓唬其他人,不准他们告状。”
“除了杀人,还做过哪些事?”
“嗯?”孟僧伦没太听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