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初见时难免一叶障目,需多多接触,才能看出此人真心。”
“哈哈,郭先生想得太多,其实是城里的好酒都被喝光,只剩下这些老酒。”
“譬如福祸,老酒难喝,反而得以留存,美酒人人所欲,反而难得长远。”
“郭先生越想越多……你若觉得酒肉难吃,明说便是。”
郭时风笑笑,“城里至少还有老酒硬肉,城外……”郭时风摇摇头,“连喂马的草料都有人偷抢。”
“郭先生又要诱我出兵?”
“这回是吴王想多了。”郭时风举杯敬奉,忘了酒有多烈,喝得稍多一些,连连吐舌哈气。
徐础喝一大口,双唇紧闭,面红耳热,将烈酒硬压下去,然后道:“此间再无外人,郭先生可以说了。”
郭时风放下酒杯,起身恭敬地行礼。
“郭先生是这何意?”徐础诧异道。
“当着外人的面,我是邺城使者,私下里,我还是吴王的谋士,当行臣子之礼。”
“你这位谋士……可有点令人捉摸不透。”
“其实简单,我如藤蔓,需依附参天大树。”
“参天大树为何同意你依附?”
“譬如登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