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,早晚会亲眼看到。”
郭时风笑而不语。
孙雅鹿道:“怎么?郭先生不愿去邺城了?”
“不是不想,只是……孙先生从来没考虑过吴王?”
孙雅鹿深吸一口气,思 忖片刻,“吴王亦不成事。”
“吴王有何不妥?”
“吴王有智有勇,可是聪明过头,事无巨细,必要看穿、看透。”
“这不好吗?”
“他将事情全都看穿、看透,手下人怎么做事?所谓水至清则无鱼,人至察则无徒,我看吴王必毁在无人可用上,即使守住东都,也坚持不了太久。”
郭时风嗯了一声,“说吴王无人可用,似乎夸张了些。”
“郭先生有意投靠吴王?”
“我还在想,犹豫不决,所以来找孙先生商量。”
孙雅鹿笑道:“一向看人精准,能够与世沉浮的郭先生,竟然也有犹豫不决的时候。”
“哈哈,所以与世沉浮一点都不容易,难得很,难得很哪。”
“要做吴王的部下,就得将心中所思 所想合盘托出,即便如此,也未必能够得到吴王信任。郭先生真打算透露一切吗?”
“我就是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