僧伦正要休息,开门见到他,很是意外,“你又来做什么?”
“孟将军。”雷大钧挤进屋子里,顺手关门,神 情略显兴奋。
“雷大钧,我拿你当朋友、当亲人,你可别陷我于不仁不义之地。”
“仁义俱全。”雷大钧让孟僧伦坐下,自己站着,“你别生气。”
孟僧伦腾地站起身,“你……”
雷大钧硬按着孟僧伦再次坐下,“我没泄露孟将军的话,只是有个主意,不对,应该说是一个想法。”
孟僧伦稍稍安心,“什么想法?不是我瞧不起你,雷大钧,你离聪明可差得远了。”
“这个我知道,也承认,可愚者千虑必有一得,没准我这个想法就是一得呢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吴国之亡,谁的责任最大?”
“当然是天成皇帝张息。”
“其次呢?”
“大将军楼温。”
“两人当中,孟将军最恨谁?”
“你明明知道……楼温。”
“对,楼温,他不仅攻破吴国、逼死吴皇,还抢走了吴国公主,就在孟将军将要成亲的……”
“往事休提。”孟僧伦一想到这件